摘要:这篇文章主要介绍了关于过年的哲学散思:过年就过出快乐的样子,需要的朋友可以参考下,如果你喜欢还可以浏览关于过年的哲学散思:过年就过出快乐的样子的最新相关推荐信息。
题记:春节到了,我们都回老家,寻找亲情,过年。过年,寻找快乐,寻找快乐的本源。
在鞭炮声中,虎年已去,玉兔迎春。据说全国七亿多人约半个中国的人口在流动,不为什么理由,就是心中一个念头,回家过年。春运可是累坏了交通部门,数钱也估计数到了手抽筋。有人编短信段子,说的是一小伙子无女友,在火车站对一女孩说,做我女朋友,跟我回家过年吧!?女孩说,有回家的车票吗?小伙子说“有”;女孩激动地说,千年的等待,在百万人中(车站人满为患),我终于遇到了你(人还是车票?)!可见一票难求,何其难也,但也挡不住一个念头——回家过年!我的家不远,自己驾车,一小时不到的路程,省去了车票的困扰,但一路回去,也是车如流水,红尘滚滚,自己也是这洪流中渺小的一粒,顺着亲情召唤的线路,向家这个原点回归,有钱无钱,回家过年。
现在的人们都热衷于购买房子,置家产,但家不是“House”,也不是“Home”,而是“Family”,在春节这一刻体会得更深刻,不是有房子就有家,而是有亲人在的地方,才是家。大学时的老师宋火根教授从昆明回到浙江老家过年,给我发来祝福的短信:“过年主要是过,过一种生活,过一个坎,过一种转折,过一种继往开来。火根在浙江嘉兴老家恭祝您过好年!过好来年!过年好!先把年过好!”。我回复他的祝福语是:“感谢宋老师大学期间及走入社会后的教诲。红红火火过年,阖家团圆是春节红火的根。祝您及家人在嘉兴春节快乐,阖家幸福安康!”我把他的名嵌入到祝福语中,他和我都把老家、亲情、过年的元素组合在相互的祝福中,而这三个基本的元素正是中国传统春节热闹的最重要的因素。与过年的因素糅合,宋老师的祝福让我较为感动:离校后就没有联系,只是去年六月到玉溪给我们的客户经理论坛做专家评委见过,我在校期间和现在的表现都不算优秀、显眼,他现在的事业可是做得风声水起,居然也有他的一份挂念。
再接着说宋教授的祝语“过年主要是过,过一种生活,过一个坎,过一种转折,过一种继往开来。”春节尽管不是春天的第一天,但传统上都把大年三十作为最后一天送,把大年初一作为充满希望的一天迎接。过年的一种传说就认为“年”是一种魔怪,过年就是要献牲、放鞭炮驱怪,除尘沐浴迎接,初一不动刀不杀生,才能在新的一年有好的收获。一年有四季,四季花不同,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。年还是那个年,在春节团圆的日子,离离合合,不一定是相同的人,有增加,有减少,有人走,有人留;即使是相同的人,少年增齿,中年增岁,老年增寿,一年心境不似一年,有新的喜,有新的忧。一家人围桌共餐,把酒话言,心与心不需要设防,多一份倾听,多一份鼓励、多一份温暖。小孩拿着压岁钱放鞭炮去了,大人则在谈说过去的沧桑,对未来的展望,不怕一个个坎,就是希望“新桃换旧符”,完成一个转折,更好地继往开来,花好月圆,处处是春。在过年的三要素中,这是期望在亲情中的升华,一家人共同感受亲情,分担彼此的痛楚,共同寄托对未来的希望。春节文化的传承,就是这样一年一年、一代一代地传下去。哪怕是路途再远,在外挣钱多么不易,春节回家过年,也是不变的习惯,是年复一年的钟摆效应。中国过去是一个宗族组成的社会,宗亲之间的交往,需要过年这个节庆来提供重要契机。现在宗族社会逐渐走向解体,三口之家的家庭在城市化的进城中成为城市家庭结构的主要构成,人与人之间在商业社会的侵蚀下不断产生隔阂和疲惫,需要春节回家休整、疗伤、共话温暖,享受亲情。儒家“亲亲孝孝”文化的一脉相承,更强化了我们对春节回家过年的信念,“父母在,不远游”是不可能了,一年漂在四方,现在也该回趟家了,没有家不一定没有快乐,但有家就一定有快乐。从这里来看,也就不难理解千千万万的农民工在风雪弥漫的路上,带着老婆、孩子、年货,把摩托车当作客货两用车,驾驶几千公里驶回故乡,带回亲情、带回辛酸、带回感动,他们可能是对回家过年最坚定的人,是对春节文化、儒家“亲亲孝孝”的礼文化最执着的人,也是中华文化传承最坚定的人。过完年后,他们又得寂寞地返回他们工作的不属于他们的城市,重复同样冰冷的工作。(新商盟网www.xinshangmeng.org)
走在故乡县城老街的青石板上,恍如隔世。青石板被磨得光滑无比,多少人在这里走过?那些匆匆的或悠闲的脚步在这里徜徉,繁华了几世的街景,独不见了古人。如今的繁华尤胜于前,但此景非彼景,此物非彼物,此人非彼人。老的房屋如同不老的美人,只是平添几许沧桑,在静默中注视过往行人;新的建筑涂脂抹粉,持着臃肿的身躯轻佻地献着媚笑。透过半掩半开的陈旧的双扇木门,不时从院落中闪露出来一盆兰花、桃桩,幽然地陈述着小时熟悉的年景味,现在和过去还是那么必然地联系着,童年的快乐在街边放鞭炮的小孩身上可以看到依稀的身影。更当然地,家家都在放着鞭炮,鞭炮声没完没了地烘托着春节浓烈快乐的气氛。中国人发明了火药,用于制作鞭炮和礼花,千百年一直用作烘托气氛的娱乐物品,而西方人用火药制作摧毁世界的各种热武器。英国哲学家罗素上世纪二十年代在中国考察后说,中国人比西方人更懂得生活的道理和快乐,假若中国人象西方人一样发展技术,世界就会多一个强大的充满杀戮能力的帝国,从而缺失一个有修养有礼节的国度,那将是世界的灾难,所幸中国不是这样的,西方人应向中国学习。近百年过去,此言敦敦犹在耳。西方人信基督教,人生来是带有原罪的,所以人人都要赎罪,有的人可以终生做善事,问题是并不是每个人都会一生去赎罪,坚持下去的不多,反正一生也赎不清,最后还不如放弃,所以西方人给世界造成的灾难远大于他们所给世界带来的文明。中国人尽管有性善性恶之争,信性善的,一生不敢做恶事;信性恶的,相信只要能改,也可立地成佛。所以,我们能够更快乐一些,因为简单,物质上没有太多,精神上会更享受一些,过年就是一个最能窥看中国人情事故、礼仪文化、精神快乐的窗口。
思维总是在时空中跳跃。节假期间,来到河口,站在边防要塞四连山上,看着南溪河与红河在这里交汇后流向越南,不禁思绪万千。上世纪七、八十年代,曾经的兄弟反目成仇,兵戎相见,红河大桥三次炸毁,三次重建,多少军人和边民躺在孤独的山上。此时我更相信,火药制作成鞭炮和礼花绝对是最正确的选择,而不是变成热武器,人类的文明绝不是用自己所掌握的先进技术去毁灭自己(可不是吗,在不算远的地方,泰国与柬埔寨在边境上的枪炮声正响过一阵)。桥上两国边民人来人往,相互采购年货,走亲串友;河的对面,也同样是张灯结彩,正在欢度春节,这更让人感觉到时间或者是历史的缪然。
把时间拉回到百年前,法国为掠夺中越两国而修的滇越铁路贯通两国,现正从历史深处缓缓驶来,这就是我们熟知的米轨。这条铁路可能是最老的铁路了,现在还在发挥着作用,在大西南桥头堡新的铁路建成前,它还将承担着历史赋予的史命,应该说更多的是历史的印记,作为活的见证缓缓流着。这是帝国主义对东方掠夺的见证,也是中越两国友好的见证,当年蔡锷将军就从里回国到昆明领导发起护国运动,斯人已逝,只有与小凤仙的缠绵之情还在传唱。中国的历史,连接着越南的历史,这又更让人想到时间或者是历史的缪然,中国和越南,今日的兄弟还是当时的兄弟吗?此物此景非彼物彼景,大家都存在于一个相似的空间,却在最热乎的时候反目成仇。(新商盟网www.xinshangmeng.org)
站在山腰车站的铁轨上,看着铁路伸向正反两方,不知道是通向过去远、未来近,还是通向过去近、未来远;不知道这里是起点,还是终点,因为我没有一个选择的参照。时间可以证明物质的幻灭,也能证明思想的永恒;空间,也就是物质的运动可以证明物质的存在。但当物质静止时,我能看到什么,没有绝对的静止,关键是我要看到它的运动,这就需要我去选择参照。存在是合理的吗,还是合理的才存在?是这样的,存在是合理的,即使不能直接证明一事或一物的正确,它至少可以证明它的荒谬;合理的才能更好地存在,可以让其永恒。笛卡尔说“我思故我在”,他说人的一生至少要对所能怀疑的事物做一次怀疑。我不一定去怀疑,我只需要在可能的情况下去验证。我在不停地想,我真实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;但我不再想的时候,我也存在,只是我失去自由的思想,我只是一个物质的本体,别人可以感受到我的实体存在,没有感受到我给他们留下的点滴印象。只有我想的时候,我才真实地感受到自己活在自由的想象空间里。物质决定意识,这是基础层面上的,是形而下的,物质是不灭的,它以不同的形态转化着相同的能量。意识反作用物质,这是形而上的;没有形而下的,就没有形而上的。人的身世没有高贱之分,因为人生而平等,我认为性以善始。但形而上的决定了我们的价值取向,人心灵的高贵与低贱由此产生,对快乐的理解也就分出高下。
站在23层的高楼上,看着楼下微小的人在蚁行,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孩C对我说,感觉到自己很渺小,且正在看有关庄子的书。我说我们站在高处,自然感到渺小,我也感到自己的渺小;但年轻时,不要过多看庄子的书,如果心情浮躁,可以看一下,但不要受其左右,还是应以积极的心态对待人生。现在再仔细回想,当时还是没说得太清楚。的确,我们每个人都会感觉到自己的渺小,但彼时彼景,我们所处的高度是23层,高度决定了我们的感受,我们不会因为站在高处而感到自己的伟大;相反,没有人与自己平行,反而觉得自己的渺小。渺小的根本原因是因为距离,距离决定了物体大小,远则小,近则大。距离就是空间,空间决定物质生存的环境,时间则把物质消化、分解、升华;当然,升华需要内在的动因,也就是思想和境界。
把自己放在渺小的位置,更加体会到快乐的重要。现实注定要把理想解构,而真实历史的背后,往往是把具象抽象化,留下一些用美好期望做成的金线串起的碎影,闪着珍珠般的光芒。存在天然不是苦难,但存在却是与苦难俱生,苦难是升华的前奏,升华了,快(新商盟网www.xinshangmeng.org)
关于过年的哲学散思:过年就过出快乐的样子